气之余,又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手——他居然砸得这么准吗?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好像自从手**上能冒小火苗开始,他的力气也大了,*睛耳朵也灵敏了似的。
对自己身上诡异的变化才担忧了一下,邵景行就gao兴起来:“咱们可以烤兔子*吃了!”天呐他快要饿*了好吗?可是霍青给的那种烟熏鱼太可怕了,吃了会*人的!
“叔叔你会烤兔子吗?”小男孩不大相信地问。
“当然了!”邵景行不无骄傲地说,“叔叔可会烤*了。”
景少会厨艺,这是个秘密,只有邵家一直用的老保姆刘阿姨和厨子知道。邵景行mei食,还喜欢自己动手zuo,比他上xue读书还用心,也比他的读书成绩好出十条街去。不过他zuo出来的东西也只有刘阿姨和厨子尝过,至于其他人,还真没这个口福呢。
“等着看,叔叔ma上给你们烤出香喷喷的*来!”邵景行拎着那两只耳朵把兔子提起来,才发现这倒霉兔子后*上有*迹,不知被什么咬伤了。大概是慌不择路才跑到他们这边来,而又因为受伤行动不便,所以居然被邵景行瞎猫碰*耗子地打*了,还砸了个面目全非,估计它*都认不出它了。
霍青走开的时候给他们留下了一把匕首自保,邵景行就拿这个把兔子开膛剥皮切*。火已经熄了,但没关系,他自带点火功能呢。再把昨天那个煮压缩饼gan粥的罐子翻过来架在火上,在罐子底部烤起*来。
说起来他以前没chu理过整只的兔子,只chu理过鱼,所以*得场面有点难看。不过反正他也只要最肥mei的部分,*不gan净的地方统统扔掉就是了。
霍青留的这把匕首看起来很普通,可却十分锋利好用,能切出薄薄的*片来,在罐子底部加热片刻就冒出油汁来,随着滋滋的响声,一股香气也散发了开来。
“好香啊……”小女孩忍不住咽了下口shui,“叔叔你真的会烤*啊。”
邵景行也觉得很有些出乎意料。说起来兔子*脂肪*量少,他又把皮给扒了,皮下脂肪当然也就没了,烤起来一般不会有这么多油。而且,他还没放*料呢。
“这兔子好……”家里厨子也zuo过烤兔*熏兔*,好像都没有这么肥mei多汁的样子。
小男孩却更好奇他这个手*上冒火的本领,扒着他的手直看:“叔叔你怎么zuo到的?”
邵景行挠挠*。这感觉很难说清楚,就好像会吹口哨一样,只要一开窍,就自然而然地会了。他仿佛变成了一个打火机,知道自己的“油”在哪里,又要如何导出,然后剩下的就是打个响*了。
不过可惜的是,他的油少得可怜,昨天在蜘蛛的突袭下爆发的那一下就把他掏空了,以至于后来即使再次到了sheng*关*也打不出火来。现在休息了一夜,也不过只能像根火柴似的点个柴罢了。
不过烤个*,有火柴就zu够了。
*片已经变了颜*,等不及霍青回来再向他要*料,邵景行忍不住拿起一片直接填进了嘴里。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太饿了,这没加盐的兔子*入口居然出奇mei味,好吃得他都要哭了。
“来来,吃。小心别烫着。”邵景行毫无形象地一边自己用手抓着*,一边*挥两个孩子也用手抓。这时候谁还管什么用餐礼仪和卫sheng啊,他饿得都前心贴后心啦!
“你们在吃什么?”霍青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,他手里提了一串蘑菇,从树林里快步走了出来,脸上微有些愠怒的样子。
邵景行一口*险些噎住——糟了,只顾自己吃,都忘记给霍青留点,毕竟昨天他才救了他们呢。
“对不起啊,那个……”邵景行看着手里咬了一口的*片,再看看旁边只剩下个切得*七八糟骨架的兔子,不知说什么才好。
霍青把手里的蘑菇往地上一扔,看起来真的sheng气了:“谁让你们*吃东西!不是说我去找吃的吗?”
“就,就一只兔子……”邵景行语无*次,“它自己跑过来,被我打*了……”
霍青盯着那一堆皮毛骨*,一伸手,手里就多了一把长刀。他用刀尖挑着兔子的*看了看,脸*更*沉了:“兔子?你就没看看它的*吗?”
“*,*怎么了——”邵景行弱弱地说,“它跑过来,我以为草丛里有蛇,扔了块石*过去,把它*打烂了……”
霍青被他*shengsheng地噎了一下,忽然问:“一加一等于几?”
什,什么?为什么突然问这种弱智问题,是想讽刺他是个弱智,随便什么东西都吃吗?
就为了一只兔子,至于吗?
“答不出来?”霍青紧盯着邵景行,“这么简单的问题而已。”他说着又转向两个孩子:“你们说,一加一等于几?”
小女孩有点害怕。虽然霍青救了他们,但他看起来实在太冷,尤其是这样板起脸来,让孩子们都有些畏惧。男孩胆子到底大一点,小声说:“等于二……”
“当然等于二了。”邵景行总算回过劲来,不太痛快地说,“不然还能等于几?”小女孩抱着他的*,探出小脑袋来跟着点*。
这下霍青冷峻的脸上*出了一点诧异的表情了。他把刀尖上挑着的兔子*又仔细看了看,又转回来打量邵景行:“火是你点着的?”
“是啊。”邵景行很想也板个脸给他看的,但看看霍青那张脸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