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鸣(微微h)

    夏末秋初,八月尾的秋老虎过去了,气wen也降下来。

    换季对于凪来说算个大活儿,单说卧室一chu,得提前搬出要换的厚棉絮晒一晒,拆下来的床单被套枕套塞进洗衣机,仔细迭好洗gan净的夏季衣物,拿收纳袋封起来放进衣柜最上层,替以秋冬衣物挂上杆。冷天的袜子、鞋子、热shui袋,该洗的洗该刷的刷都要备好,以防突然降wen得厉害,**受不住。

    年复一年,看似轻松的家务活其实最磨时间。再琐碎也懒不得省不了,那副娇气的身体受不得半点儿委屈,至于他自己,叁手羽绒服穿了几年还能继续。

    zuo完这些,于凪去阳tai收衣服。正值晌午,太阳暖洋洋打在布料上,他从衣架上取下bai**裤,视线、*腹,避无可避,口gan*燥,想着那张*泪汪汪的小脸,**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。

    自己怎么又下*到这种地步了?

    于鸦的*衣裤向来是他手洗,哪怕在关系疏远的那两年,她也默许。彼时他心*郁闷,叫自己不要再有非分之想,身体却背道而驰,一天天的不知道哪来那么多*要发。

    于是极其不道德不符合哥哥身份的行为竟出现在这人身上。握着*裤的手攥紧又松开,反反复复,他仰起*喘着*气,*bang缠满青筋,前端向上微微翘起,一阵一阵地*动,**也胀成深红*。

    “小鸦…哈……抱歉唔嗯……”

    理*败下阵来,属于她的贴身衣物被他裹在自己*大的*器上,双手带着由慢到快地摩擦,**上的小孔兴奋地吐出体液,渗进柔软布料里,仿佛真在肏她脆弱的*。

    是**的*裤,所谓的好哥哥在**用**的*裤自wei——此般背德,比躺在床上gan***想刺激得多。他**闭上*,一口一个对不起,手上动作却停不下来,像*不得把这一小块儿布玩破,快感越来越强烈,从*器蔓延至全身。

    “要*了……嗯……哥哥要*了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一阵bai光闪过,他挺腰,ma*翕动,吐出浓稠bai浊,可怜的*裤这才得到解脱,被少年颇为不舍地松开。于凪低*,看手上的贴身小裤被攥得皱**,莫名想到其主人喝药时皱眉的小表情,便鄙夷起这糊满自己*液的*裤来——好脏。

    原本很可啊,染上他的臭*液就变得好脏。

    那条*裤他直接丢掉了,给她买了新的。

    ……不要再把**的东西弄脏了。于凪揉揉太阳*,对自己叫嚣的*器视而不见,收完衣服去拖地,**终于慢慢软下去,耳朵却又不安分起来,嗡嗡声响个不停,隐隐带发*疼。

    他下意识啧一声,坐沙发上缓了会儿。

    从在酒店呕吐没接她视频那晚开始,他这几天没睡过一个安稳觉,毛病也多发,入睡困难,胃痉挛,偏*痛……耳鸣只是其中一个。其最早来源大概是有次掏耳朵,被突然扑过来的**弄破了左耳耳膜。

    那种感觉他记得。不是一下子就完全没有声音了,先是剧烈的疼痛,像被针狠狠刺了一下,紧接着听见“砰”一声,随后便是无休止的耳鸣,无数*蜂在耳蜗里穿梭,蜂刺扎进大脑。她的声音好远,被塞子堵着。

    “哥、哥哥哥!呜呜啊呼……呜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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